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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缕缕不同的声音，顿时出现在了他的耳中，他的灵魂之中。
“系统锁定音律变化。”
“系统调取背景曲音律变化。”
那一刻，系统的声音，让苏沐凡的灵魂深处，生出了一幕幕如古老的符文一般的强大变化！他的灵魂，仿佛化作一颗颗的粒子，完全的融入到了那看似普通的音律符文之中。
一颗颗的符文，开始在苏沐凡的灵魂深处流淌。
好一会儿之后，苏沐凡睁开了双眼。
他却发现，倪青莎等人都表现出了一脸无奈的样子。
只有离锟红着脸，认真的聆听着，但是似乎也已经承受不住了。
“弹奏完了吗？你这水平，真的是……已经无法找出词语来形容有多么差了。这……就是你所说的大俗即大雅？”
鹏雨婕笑着，打趣苏沐凡。
她说话之间，拿出一枚玉符，直接将之前的一幕投影了出来。
这时候，苏沐凡却注意到那投影——他自己的手，在不断的弹奏古琴，而古琴发出的声音，不仅尖锐，而且还拥有着灵魂冲击力，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受。
这是系统匹配音律，让苏沐凡记住每一种灵魂之音的过程。
但在外界，苏沐凡却像是在弹奏一样。
以至于，这种音律，真的很难听。
苏沐凡听了几句，灵魂就有种要暴走的冲动。
但这种丢脸的事情，以他的无耻——咳咳，以他的睿智，怎么会承认？
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，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。
“其实，也还可以的，能弹奏出如此深入灵魂的音律，已经，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
离锟红着脸，昧着良心说谎。
没办法，苏沐凡是他的大恩人，别说这么难听的音律了，就是一坨……苏沐凡让他吃，他都不带犹豫的。